你走了……
文/杨帆
你走了,含着泪水,怀着眷恋的心情走了。走回你的故乡,走回你的大西北。
你说,你的走并不是故土难离,因为爸妈年事已高,需要照应,谁叫你是独生女呢。
为你的走,我失眠过,伤心过,流泪过。你为人忠厚老实,对同事热情相待,对工作勤勤恳恳,不计较得失。传播中心的杨正说,小聂是一位难得的好同事,好故娘,工作和为人都十分棒。席敏说,小聂是一位通情达理的人。与你相识的南国报小杨哥哥见到我时,眼眶红着对我说,杨总,小聂走了,你一定放不下,其实他自己就舍不得,有太多太多的故事让他回忆难忘。最后他还抛给我一句意料之中的话,他应该认同山西是好风光。
中心其他同事都为你走感到可惜。你的走,中心所有人中我是第一个知情者。按规定,我应及时把情况报告上一级领导和告知中心的员工,但我一直拖着,于公于私总抱着幻想你能回来。所谓把绝望的事情寄于热情。然而非我心愿,你还是走了!带着海南省残联文化传播中心亲情而走,带着海南东方,澄迈,琼海等市县理事长和残疾人朋友的情结而走。说是你的走让我难过,其实当我在中心会议宣布你走了的消息时,所有的员工眼眶都红了。人非草木啊!
我后悔当初不该让你走进我们传播中心。人就是这样,面对选择的时候往往想起过去的事情。也许是为你的走,给同事的伤感我发的私愤。你可记得,在你到传播中心面试第一句话,我就问你能否驻生海南,驻务传播中心。你当时只是笑着答复,热爱海南,钟爱传播中心。从你的语言间,我似读懂你的些许心思。但急于工作的需要,赏识你的才华,我糊涂了自己的个性。我有什么个性?我母亲说,我是一个怀旧的小孩。我奶奶过逝多年,但每每有人提起奶奶的往事,我都会伤心落泪,眷恋奶奶。我夫人说,我是一个总想圆梦的人,与朋友相处总想是一场不散的宴席。其实只有我的妹妹才了解我,说我是重情重义的人。
我不该委你过多的重任。《感恩》杂志总编助理,主编,《今日海南残联》报记者部负责人,对于在仕途游刃有余的人来说,不算什么。但对于刚出校门工作的毕业生来说,可算前程有奔头了。其实这个委任,不是我私情倾向,而是传播中心发展的需要,也是同事对你寄托的信任。我总这么样认为,一个人在单位工作得到重用,并不是凭借着某靠山的支撑,除非这个单位领导是在玩弄权术,不所事事,只要真正做事的单位领导,总会对员工想方设法尽其所能。换句话说,刚正的领导手下没小人。你,在传播中心的才华众人所仰。你还可记得,在《今日海南残联》报你第一篇处女作,《盲人按摩店,按出希望》的文章,让人读后十分振奋,激励了多少盲人朋友学艺致富。你还可记得,在东方市,你釆写的东方市副理事长卞再明的专访,让受访者感慨多多。他是一个肢体残疾人,但他为此事高兴得差点跳起来,他说,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上报,最让他折服的是,他仅仅介绍了一点点,你就把他心声写出来,太幸福了。在你采写的作品中还有太多说不尽的回忆。正因这样的平台,传播能量无限。让读者认识你,了解你,读懂你。你委于的重任是受之不愧的。
近期我常在梦中责问自己,是我给你工作压力,让你走了吗?是工资待遇不高,让你走了吗?是办公环境不佳,让你走了吗?还是同事情谊有负于你,让你走了?都不是,是我夜有所梦,绵绵呓语,我夫人提醒我,小聂来信了。她很爱很爱传播中心,但因爸妈年事己高,不得割爱离开海南,离开曾经一起工作的兄弟姐妹,她感到十分伤感,请代向海南兄弟姐妹,海南亲人们问好
……
你走了,这一问候,这一播声,这一遥念,也许永远定格在南北天地间,让人无限的牵挂眷恋着。